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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歷史遙遠的村子 龍白村康家

一個歷史遙遠的村子 龍白村康家

解讀百家姓康姓。爲您講述龍白村康家,一個記憶中歷史遙遠的村子。康姓,在《百家姓》排第88位,康姓是當今中國姓氏排行第75位的大姓,人口較多,約佔全國漢族人口的百分之零點二三。

龍白村康家:一個歷史遙遠的村子

康姓文化之龍白村康家

龍白村在榆次的東面,緊挨107國道,昔日通京大古道的北邊。龍白村是一個很古老的村子,其歷史遙遠。村中央的“慧寂寺”中有三棵古柏,比晉祠唐朝時期的古柏還要粗一倍。村裏一些耄耋老人講,村子的形成至少有4000多年。依據三棵寺中的古柏來看,沒有誇大其詞,應該與歷史相近。

龍白村最早入住的康姓兄弟兩個,後有任、王、劉姓。康家在晉商史上因發跡的早,在山西這塊地面上,也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在榆次膾炙人口無人不曉。康姓是仕宦,也可以這麼說。因康姓入住龍柏村的第二代人便出了官,直到清末,近代史上都有大官。做官經商,也算榆次地面上一族紅頂商人。康家興起的年代村人不詳,歷代出了不少的官員,最大至一品。生意基本做的全,在內蒙呼市、包頭、赤峯,張家口、北京、太原、榆次等地,開有綢緞莊、布匹、缸房等其它生意。好多康家族人留在那裏的不少。村裏至今有這樣一個傳說,過去一品以下的官員,路過龍白村都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出了村方可各自行事。康家有一不知何年的一個大祖墳叫羊虎窩,就在龍白村的上京古道邊。一品以下的官員路過龍白村都要進墳地磕頭。

說起康家羊虎窩的祖墳,據村人說康家的興旺,出官,與敗落,與羊虎窩有着直接的關係,是按風水這種封建迷信文化來推斷的。但康家神祕的敗落還是令人費解,官場沒有遭過曲折,生意場上沒有出過敗家子。是後輩沒了前輩的上進與勤勞,還是什麼?難說了。

昔日康家羊虎窩的祖墳非常的氣派,有神道,神道兩邊有好多石雕。有虎有養,石人石馬,石奴僕,石判官。墓地有石判官者,說明墓主人品級的高,庶民百姓是遠不敢豎此石雕的。進入墳地有一高大的石牌樓。石牌樓的對過有一自然形成的大圓土堆,土堆的頂部基本是平的。在道光年間,有一河南的七品官進入了康家的墳地,每一個墓碑都比他的官大,挨着整整磕了一上午的頭。這個七品揩着頭上的汗,心裏非常的不悅。康家如此多的官,這要不想法破了康家的風水,還要把過往的官員磕死呢。

這個河南七品很懂風水文化,便在康家的墳地轉了起來,最後來到墳地的對過那個圓大土堆前。醍醐灌頂,恍然大悟,找到了康家的風水所在。原來康家出官,全憑了這個土堆,這是一個點將臺。看此情形,起碼還要出一斗芝麻的官。這個心生了壞水的河南七品並沒有吭聲,到了什貼便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夜晚之時派了四個心腹帶了工具,交代了事由。這四個隨從,半夜時分來到了康家的祖墳圓土堆前,按照主人的交代,挖了一人見高,深至土堆的中間一個窯。第二日康家看墳的知曉後,只見螞蟻如潮水般往出涌,整整涌了半日。待康家人從新填好墳後,從此西康再沒有每年出過官,而東康的生意也開始日漸衰敗。後來康家族人又找了一尚好的風水先生對康家祖墳進行調理。康家虎羊窩祖墳風水已破,一切於事無補。康家只好在村的東南面另選了一處墳地。就如此所做,也沒有挽救了康家敗落的命運。日漸勢微,官也甚少。到清末民初,康家基本敗落,只有康盛懷這一大富商支撐着康家。

康氏兄弟倆初入龍白村時,都在村的東面沿溝處居住,起名“白龍崗”這個牌匾在改改開放人們有了文化意識時,被一外地人買走。白龍崗得名,源於村後面的一條白龍河。說起白龍河,這條河非常的蹊蹺。東起小寨村的地界,一點水都沒有。而進了龍白村地界水卻嘩嘩的流。西出龍白村,進入李楊河村的地界便沒水了,就跟承德避暑山莊中的熱河,就那麼一截,非常奇妙的地質結構。直到學大寨時期,村裏挨白龍河打了一深井。從此白龍河水日漸稀少,直到乾枯,無疑深井破壞了地下水層。

白龍崗,康家居住在山後邊刀劈斧砍的半溝中。進入康家的白龍崗,要透過一個地道式的門洞方可進去。大門是翻版式的,翻版一關任何人進不去。康家兄弟倆一直相處的不錯,一邊種地,一邊做生意。因康家老二的兒子,有一中了狀元做了大官。康家老大是個實在的莊家人,怕做官的侄兒一旦犯朝株連九族,禍及滿門,便於老二分了家。康家老二遷出了白龍崗在現在龍白村的西面,沿溝邊另建了一處,取名“康家西窯寨”白龍崗全部是原有的土窯,而康家老二另建的西窯寨因有做官的兒子,全部是大青磚圈的窯。所以,康家老大、老二的居住上在很遠的歷史上就有了區別。東康歷代種地的同時生意也做得漸興。西康歷代做官,便有了東康經商,西康做官之說,直到大清末依然保持着東康、西康這種格式。

西康因歷代做官,東康生意日漸富有,龍白村被榆次人稱爲小太谷。東康雖生意做的大,但還是比不了西康做官的氣勢。進入西康下了古道,穿過一盧溝橋,上了西康坡,便進入了西康的樓院街。幾百米長全部是二層、三層的四合樓院。如今走進龍白村,依然能看到康姓族人遺留下的樓院。塵封氣派的建築中,上眼稀有的雕刻藝術清晰可見。村人現今有了文化意識,不無遺憾地說道,要是不拆榆次首屈一指,難能有龍白村的古建築羣。

七十年代以前走進龍白村,滿眼碧瓦樓院,家家門口一棵大老槐樹。七八座大廟點綴村中,不難看出龍白村的富有。七座大廟之中慧寂寺最大,佔地5畝,三進三出。東西鼓樓、山門壯觀。鼓樓上有兩塊珍貴的72佛石雕,是廟中和尚遠道印度取經,帶回後鑲嵌在鼓樓上的。廟拆於解放太原時期,兩個鐵鐘58年煉了鐵,鼓樓拆於78年。這座不知道建於何年的古寺廟,就這樣塵消煙滅了。兩個鼓樓上珍貴的72佛石雕,被一不知何方懂文物的人買走。

清末民初康家敗落,康盛懷是康家最後一位有錢的鄉紳。生意做的不少。榆次五大鄉紳之一,很有影響力。民初榆次第一任縣長。山西省商會主席。晉華紡織廠十大股東之一,曾帶人北上察哈爾考察建晉華紡織分廠。後不知因何,康盛懷把他晉華的股份轉賣給了使趙村的閆哲成。日本人來了以後,康盛懷不願與日本人合作,遠避龍王山水金院寺中。後被日本人找到,日本人好說呆說,又用轎子把康盛懷請回榆次縣衙。康盛懷的死據村裏的人說是日本人殺害的,何因,村人不知。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在某些事情上不與日本人合作,不然日本人也不會殺他。康盛懷的送葬隊伍非常的壯觀,打頭的已進了龍白村,尾還在榆次老城。如此龐大的送葬隊伍,可想康盛懷在世時的爲人處世。

康盛懷發跡後,基本不在龍白村住,一直住在榆次縣衙。抗戰時期,康盛懷很維護榆次人。日本人徵集了榆次以及臨近縣的好多馬車。康盛懷把榆次的馬車輪轂全部塗成紅色,而把其他縣的全部塗成黑色。康盛懷好跟日本人說,馬車出城時去外地給日本人服役。日本人根據紅黑色,紅色往了東各自散去,黑色往了西去給日本人幹活了。

康盛懷的發跡很有意思。據村人說完全沾了他老婆有福氣的光。康盛懷的糧田之多,他老婆從不管收糧食打糧食的事。只是糧食上了場要扇的時候,才搬一凳子坐在扇車的一邊。那場院上的一堆糧食,幾臺扇車一天也扇不完。到了日落夜半時分,康盛懷老婆坐的累了,便搬上凳子回家了。她前邊一走,糧食很快也就扇完了。

有一天縣衙派了糧食,那收糧的衙差來到康盛懷家。康盛懷的老婆帶着來到糧倉,指着一米見高的一個黑罈子說,就這壇糧食你舀吧。那兩個衙差整整舀了一上午,累的滿頭大汗,也沒有把那罈子糧食舀完。

康盛懷因娶了這個有福氣的老婆日漸富有,做啥啥興,直到富甲一方。江水滔滔,儘管康家輝煌的歷史,隨着歲月滾滾而去,但那段歷史的文明,卻永遠地留在了人世間,在榆次這快大地上,被後人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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