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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軍的最後一戰 以姓爲名的戰鬥隊伍

戚家軍的最後一戰 以姓爲名的戰鬥隊伍

解讀百家姓戚姓。六十歲的戚繼光病重離世,將星隕落。戚家軍的最後一戰是怎樣的結局。古老姓氏戚姓,有着怎樣的來源,起源於春秋時期。戚姓源流單純,出自姬姓,爲春秋時衛國大夫孫林父之後,以封邑名爲氏。

以姓爲名的戰鬥隊伍:戚家軍的最後一戰

萬曆十五年(公元1588年)農曆十二月七日,六十歲的戚繼光病重,十二月八日離開人世,將星隕落。

戚繼光雖死,但他爲大明朝留下了畢生心血的練兵紀要。明朝由此依然可以訓練出精銳的戚家兵。

戚金爲戚繼光的侄子,史書上對他最高的評價是“練兵頗有(伯)父風”。依據伯父戚繼光的兵法,戚金訓練出了一支堪比伯父的戚家兵,史稱浙兵。

1620年熊廷弼被撤職,換上了一個不懂兵的文官袁應泰經略遼東。後金先發制人進攻瀋陽。於是這支精銳軍隊與白桿兵一起增援。白桿兵由秦良玉的哥哥秦邦屏、弟弟秦民屏率領,浙兵的帶隊指揮官是副將戚金。可惜當他們趕到瀋陽時瀋陽已破。

急行軍而來的川浙軍的救援化爲了泡影,部隊在渾河南岸停了下來,幾位將領研究下一步的行動,周敦吉、秦民屏等幾位年輕的將領激憤地說:我輩不能救沈,在此三年何爲!,堅決請戰。軍事會議上陳策、童仲揆兩位總兵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最終卻做出了主動進攻的部署。這支不足萬人的隊伍,被分成了兩個部分,周敦吉、秦民屏率領3000餘人從渾河浮橋過河,在河北岸紮營迎敵,部隊主力在南岸結陣駐紮,浮橋上手持白杆長槍的川兵向北岸魚貫而去,幾個時辰後,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將永遠長眠在渾河北岸。

渾河南岸,戚金按照戚繼光和俞大猷兩位前輩軍事家留下的軍事操典,指揮士兵迅速擺開明軍着名的車陣,一場血戰即將打響…

回到渾河戰場。此時,瀋陽城下的後金軍吃驚的看到一隊武器裝束奇特的明軍步兵向他們迎面衝鋒,努爾哈赤並沒有輕敵,立刻派出了兇悍的正白旗部迎戰,由於在以往與明軍的野戰中都是一邊倒的屠殺,正白旗軍並沒有將這一隊明軍放在眼裏,但兩軍一接觸,後金的騎兵就被白杆川兵的長槍戳的人仰馬翻,並且一旦落馬,川兵便拔出腰刀亂砍,很快正白旗就敗下陣來,努爾哈赤立刻又派出了他親自掌握的正黃旗,但很快又遭到了正白旗同樣的敗績,兩輪攻擊竟使後金軍傷亡了兩千多人。努爾哈赤一籌莫展時,漢奸李永芳稟報說他已經用重金收買了幾名被俘的瀋陽城明軍的炮手,從瀋陽城頭髮炮完全可以覆蓋整個白桿兵的陣地,正當白桿兵列隊準備迎戰八旗兵的新一輪進攻時,瀋陽城上的炮彈落在了他們的隊伍裏,後金軍隊一擁而上,終於沖垮了這隻勇猛的川兵,川兵將領周敦吉、秦民屏戰死,只有少數人衝過了浮橋回到了浙兵的渾河南岸大營。

渾河南岸,浙兵車陣已經構築完成,車陣是戚繼光、俞大猷在北方防禦蒙古韃靼時期,摸索出的一套用步兵尤其是火器步兵對付騎兵的行之有效的戰法,戰車在行軍時可以裝載糧草、兵械、軍火,駐紮時可圍起做營寨,防禦時車圍成環形防禦陣地,將火炮架在車上,同時士兵以車爲掩體,釋放火銃火炮,在與蒙古和日本作戰時,車陣都發揮過重大作用。此時,明軍擺開車陣,沉着應戰。

後金軍渡過渾河,從四面圍了上來。並很快先以四旗的兵力從左翼發起進攻,騎兵衝擊到300步時,明軍浙兵的大口徑佛郎機火炮首先開火,一個排炮齊射轟亂了後金軍的進攻隊形,衝擊到200步,車陣內弓弩齊發,後金軍仗着騎兵的衝擊力和自身的兇悍,繼續衝擊到100步內,同時開始在馬上彎弓射箭,但這100步內正是明軍輕火器的火力範圍,明軍的火銃、火箭、小口徑虎蹲炮以及其他名目繁多的火器齊射,後金兵紛紛落馬,而且後金兵發現以往總結出來的明軍火器“臨敵不過三發”,三發子彈之後軍陣就被衝破的經驗在這支明軍身上不靈了,車陣後邊三列明軍士兵有節奏的此起彼伏,使他們的射擊總不間斷,這正是戚家軍訓練有素的火銃三疊陣,但還是有兇猛的後金軍騎兵,突破火力網衝擊到了車陣前,此時明軍中馬上衝出手持戚家軍特種兵器--鐵狼筅的士兵將其刺倒,兩輪進攻之後,後金兵墜馬傷亡者達三千多人,努爾哈赤立刻變陣,將攻城用的防禦火器箭矢的武器-楯車推了出來,東北地區寬厚堅硬的松木板做成的楯車,能阻擋明軍的輕火器射擊,後金兵改騎兵爲步兵貓着腰跟在楯車後面,進到200步內,明軍車陣突然閃開一角,用拉車的挽馬組成的騎兵隊衝了出來,又將後金的步兵一頓砍殺。

正當浙兵有條不紊的與敵周旋之時,後援的明軍在朱萬良、李秉誠等幾位總兵的率領下開進到離瀋陽十幾裏的白塔鋪一帶,而且其前鋒成功的擊退了後金的二百名斥候騎兵,這樣浙兵軍團忽現一線生機。但是這支明軍卻停下來觀望戰局,努爾哈赤抓住明軍怯戰的戰機,派出皇太極嚮明後續援軍發起主動攻擊,皇太極軍僅有數千人,卻將3萬明軍打退數十里,這樣後金軍便一心一意全力準備殲滅這支失去後援和退路的明軍浙兵。

努爾哈赤下了死命令讓八旗輪番飽和攻擊,後金軍隊的這種死攻在棄屍累累之後,收到了效果,明軍彈盡矢絕,車陣終於被打破。後金軍突入車陣之後,浙兵立刻以哨爲單位組成鴛鴦陣,與敵展開慘烈的肉搏,每個隊形中狼筅手、藤牌手、刀手相互掩護配合與敵鏖戰,特別是浙兵使用由兇猛的日本刀改進而來的戚家刀,揮舞之處後金兵無不血肉橫飛,但終因寡不敵衆和連續兩天的急行軍以及激烈戰鬥造成體力不支,浙兵不斷的倒下,總兵陳策斬殺了十幾個敵人後,也倒在了血泊裏。此時總兵童仲揆想趁亂撤離戰場,戚金一把拉住他的馬說:“大丈夫報國就在今日”,童仲揆立刻和戚金一起又翻身殺入戰場,戰至傍晚,僅存的幾十名浙兵戰士將戚金、童仲揆圍在當中,他們的鴛鴦陣式依然不亂。讓我們想一下戚家軍這悲壯的最後一幕吧,殘陽即將落下,最後的餘暉將天地與渾河映成一片血色。後金兵四面圍定,但善於近戰的他們已經失去了與這僅存的明軍做最後肉搏的勇氣,萬箭齊發… …

川浙軍團以犧牲近萬人的同時,也使八旗兵付出了傷亡上萬人的代價。無論是明朝的實錄還是清朝修的明史中,無一不對渾河血戰中川浙軍團的勇敢大加讚譽,稱此一戰爲“凜凜有生氣”“時鹹壯之”、“遼左用兵以來第一血戰”。 只有很少數先期突圍和遼陽留守的浙兵倖存,明廷派員來撫慰勞軍,問這些浙兵有什麼需要和封賞,這些浙兵竟然流着淚說,不要賞賜,請把他們編入其他部隊,他們要給戚金等主將報仇。朝廷大員們都不得不唏噓讚歎說,這些普通的士兵竟都有國士之風。在不久之後的遼陽之戰中,這些戰士亦全部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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